当前位置： 食人鱼 > 食人鱼的习性 > 我在非洲部落的故事从东非马赛部落看非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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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之前给“不打瞌睡的研讨会”做的一期讲座的文字稿。主要是大体上介绍了一下非洲，尝试消减大家观念里对于非洲的刻板印象。接着，通过介绍马赛部落的人文生态作为案例（我在年的采访），简单介绍了非洲部落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欢迎大家阅读！
第六期：非洲部落为什么去非洲？
非洲，除了沙漠和黑人，还有什么？
非洲只说一种语言吗？
非洲真的有黑巫术吗？
大家好，我今天来介绍一下非洲的马赛部落。我现在在多伦多大学读博士，读的是社会和行为健康学。之前硕士读的是公共卫生、营养学，还有政治经济哲学。本科读的是生物学工程，还有一些商科。我一直对不同的饮食文化很感兴趣，尤其是原著民（indigenouspeople)的饮食文化。所以我就去了很多不同的地方，比如印度、非洲有很多这样的部落，去看他们的生活方式。
首先呢，我会介绍非洲的一个大体的轮廓，因为我们其实都对非洲有误解。之后呢，我会介绍一下我在部落的一些经历，然后最后就讲一些马赛部落的习俗。马赛部落是东非的一个游牧部落，是目前东非最具有代表性的部落之一。
何为原住民？
首先来讲讲原住民。这是很难定义的概念。一般以为原本就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叫原住民。北美比较好说，在欧洲人去北美之前住的那群人叫原住民。但是你说非洲或者说中国，原住民的划分都不好说。一般对亚洲来说，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比如我们印象中的少数民族，比如说云南，可以称作原住民。而欧洲，因为西方中心主义，所以欧洲不怎么说原住民这个概念。非洲的话，就是最传统的，生活在部落里，是原住民。而北美是最清楚的，比如说印加、玛雅、因纽特人，都可以称作原住民。
马赛部落的英文是Marseille，我们知道有一个马赛马拉国家公园（MaasaiMara）,Mara是驻扎地的意思，所以那里是马赛人的驻扎地，是世界上最大的马赛人的聚集区。马赛马拉只是马赛人居住地的一部分，那里有一块大草原，马赛马拉这边大概只占这个大草原的1/6的样子。整个草原非常大，都是马赛人的聚居地。马赛人源自埃塞俄比亚南部，之后一直南迁，到坦桑尼亚和肯尼亚这一带。
非洲都很干旱吗？
非洲有54个行政区。气候上，非洲并不是说都很干旱，其实气候区域非常明显，呈对称状。北边和南边是地中海气候，所以北边、南边儿，包括南非，产气泡酒，因为它是地中海气候。黄色这一带，是沙漠气候，撒哈拉地区，就是我们印象中的这个没水的地方，骆驼啊都在这儿。这个粉色的地方是季风性气候，跟咱们这儿气候比较类似，但是也比较干燥。浅绿色的是亚热带雨林，深绿色的是热带雨林，刚果，大蟒蛇，食人鱼，等等，其实只是一部分。
非洲的景色也是非常不一样的，并不是只是沙漠。很多人读了三毛《撒哈拉的故事》觉得都是沙漠，其实不是。马赛人的部落也有很多房子是草搭起来的。南非是有企鹅的，并不是冰天雪地，但是是有的。地理的差异非常大。
索马里海盗现在已经开始搞股份制了，以及搞股票，你捐一把枪我捐子弹，有公司的雏形，就和最开始荷兰人出海一样。到时候挣了钱，大家一块分。非洲有很多很漂亮的岛，比如塞舌尔。
非洲只有黑人吗？
撒哈拉以北是阿拉伯人和白人，以南才是黑人。其实并不是说非洲人都是黑的，有很多的白人。非洲历史上是有白奴的，海盗当时掠夺了很多白人，让他们到非洲来当白奴。最后他们是被美国人解放了。美国海军的军歌的第一句就是说的这个，美国军舰第一次在海外打仗，就是在北非解放了白奴。
而北非的白奴呢，现在有很多后代，比如足球的什么齐达内，很可能就是。只不过白奴后来在北非成了社会的最上层，所以在北非没有人会说要保白奴的利益。说到这个，其实美国也是有白奴的。佐治亚州最大的奴隶主其实是黑人。当时在美国，奴隶制是很普遍的一件事情，美国有90%的黑奴也有10%的白奴。
非洲人都说一种语言？
非洲有很多不同语系。最南边的是刚果语系，北边是闪语系，比如阿拉伯语。非洲说得最多的是斯瓦希里语。这是班图语和阿拉伯语的一个交叉，本来是一个纯粹的贸易语系。这个语系的数字还有导航，跟阿拉伯语几乎是一模一样。
最神奇的是马达加斯加，因为离开非洲大陆比较早，保存了比较独特的动植物体系。据说那边的语系60%和马来西亚语，甚至和台湾那边原住民很像，所以古代人之间的迁徙、这种影响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再举一个例子，中国也是。古人崇拜玉，但是中原是不产玉的，是从和田。彩陶、青铜，也都是从西域过来。中国最早的青铜和彩陶，都是在甘肃发现的。皇帝去请教治国是去西边，秦始皇去祭祖也是去西边，并不是在东边。所以说文明是从西边过来，并不是从东边。
非洲不是没有历史，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没有记录历史的习惯。比较讲究记录历史的，就中国和希腊。南亚也不太记录历史。西非以前有过很繁荣的文明，比如加纳古王国，马里王国，以及阿拉伯人穿越撒哈拉去做贸易。但是后来被奥斯曼帝国灭掉了，文明具体有什么呢，大家不知道。
后来呢，非洲独立。第一个独立的国家，取了一个古王国的名字叫加纳，“武士的王国”。不过土地上和古加纳没有重合的地方。
左图这个是马里，很著名的一个人文景点，土做的清真寺，所以经常需要重修。右图是在肯尼亚境内，靠近索马里，当时东非人和阿拉伯人做生意的地方，也是斯瓦希里语的发源地。现在因为离索马里近，索马里和肯尼亚有很深的矛盾，很乱。肯尼亚的维和部队，在索马里待了十二三年了，意见很大，经常会有绑架或者暗杀的情况。
非洲哪里有野生动物？
很多人都知道到肯尼亚、坦桑尼亚去看动物。我觉得看野生动物最好的是坦桑尼亚。有时候坐着大巴，在国家公园边上就能看到大象啊，长颈鹿啊。狮子呢，是比较难看到的。不过马赛马拉的狮子是真多。豹子是最难看到，因为经常在树上。
最著名的东非大裂谷，下面是咸水。有点像青藏高原那种，青海湖啊，茶卡呀，翡翠湖啊，都是盐湖。里头的生态也很独特，火山、火烈鸟。东非大裂谷我下去过，在下去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的大裂谷。大裂谷里头其实也是一马平川，一样的长颈鹿，大象都有，你是感觉不出来的，坡上很缓。
非洲人都吃不饱吗？
非洲的饥荒，有是有，但是现在呢，也并不是我们想象那么厉害。因为非洲撒哈拉以南，基本上都是亚热带亚热带。就是你什么都不做，你到树林里去摘香蕉吃、摘果子吃。但是对于撒哈拉地区，包括埃塞俄比亚这一带，还是有可能遇上饥荒。非洲南部，虽然饿不到，但是有可能会营养不均，比如说缺乏蛋白质摄入。
这其实是另一个问题，因为很多原住民以前有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和营养膳食体系。比如说，缺乏蛋白质，他们可能会去打猎，吃猩猩、长颈鹿，来营养平衡，现在保护动物了不让他们吃了，反而会给他们造成问题。生活在不同区域的人，都是有一套自己的膳食体系去平衡的。现在城市化，或者对环境进行保护，打破那种膳食体系，所以很难说。很多副作用是看不见的。
非洲的政治人物
讲讲政治人物，比如曼德拉。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打破种族隔离，但是其实现在南非打破种族隔离之后造成的一个问题就是，黑人排斥白人。所以导致南非现在犯罪率、种族隔离依旧很严重。这也是政治界左派右派会去争论的问题。左派说我们要包容，让更多的人过来，但是右派说不行。这种社会实验的结果是很难预测的。
而中间这个人呢，是穆加贝。他前两年已经过世了。非洲有很多军事独裁，穆加贝是其中一个。我们都知道津巴布韦通货膨胀非常厉害。还有乌干达的阿明，利比亚的卡扎菲，也是独裁者。这都是之前欧洲人走后遗留下来的问题。按照北纬25度，东经40度一分，比如说一个部落被划成两块，那怎么办。尼日利亚一个国家，两个宗教，三个部落，造成的永无宁日。
非洲传统文化概观
非洲的传统，我用马赛部落来做一个举例。
生活方式来说，大部分是父系社会，一夫多妻。其实现在世界上你看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比不允许一夫多妻的国家多。非洲的语言非常多，少的说多种，多的说多种，非常多，没法统计。
宗教的话，总体来说，北部伊斯兰教，南部是基督教，交界处在苏丹那个位置。但是非洲还有很多的原始宗教。比如说巫毒教。还有一些，我们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叫什么名，信就行了。他们有自己的宗教仪式。他们也有自己的医学。我这两天还看了一篇文章，讲的说是尼日利亚消灭疟疾。外面的人来，会觉得你要把房子周围草砍掉，离水远一点，再用上蚊帐，这样就没有蚊子了，就不会得疟疾了。但当地人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从小到大一直得，每年跟感冒一样，觉得得就得了呀。
而且他们觉得万物有灵。“房子周围的草，它是有生命的”。“树，也是有生命啊”。“树里头有个神，可能我早上起来，我要去给树烧个香，我要去拜拜他”。“水是有水神的，你怎么把他砍了”。他们是有自己的一套独特体系的。所以有很多国际组织遇到这种问题，想要统一行动，但是发现我不行。我之前去国际组织实习前觉得很高大上，去了以后觉得问题太大了。怎么平衡呢。
国际组织是很神奇的一个存在，它是各个国家为了共同利益搭建起来的。所以其实是没有经济基础、只有上层建筑的东西。但它现在反过来的，有点道德上绑架大家。就像一个父母非常宠的孩子，经济没有独立，却被捧得很高很高。这两年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之前多少年积压下来的东西，突然爆发了。
饮食其实来自于环境。现在一工业化反而会造成很多的问题。原本北美的印第安人，乳糖不耐受，牛奶喝不了。让他喝点酒，他酒也喝不了。他们就很容易得糖尿病。工业食品也会造成这种问题。他们想像之前那样吃东西，但又做不到。
马赛部落的特点及习俗
马赛部落是父系社会，一夫多妻。我见到有一个酋长，他有30多个老婆。当时带我去的这个人，他在一个学校当老师，他们也并不是说完全封闭。有很多人也在外面工作，当老师的，当老板的，在政府干活，出国留学的都有。这个人他好像说明年要去瑞典留学，他们出国很容易的。只要你学习差不多，有个本科学历。但是他们读个本科也不容易。然后去申请，说我是原住民，就可以有奖学金。
马赛部落是游牧的，生活以牛羊为中心。你犯了错，比如不尊重部落的长老，罚你1头牛。杀了人，罚四十头牛。国家是有法律的，但是偏远地方管不了，基本上还是靠部落长老。所以部落的定位是非常重要的。统治方式，也是靠部落长老。婚姻制度是一夫多妻制，很多时候不认识自己老婆。
部落长老很富有，有头牛，财富就是看一个人有几头牛。一般人有多头牛。而且他很聪明，把牛放在一个草原上，怕瘟疫。
男孩子七岁以下是孩子，七到15岁就要跟这个父亲出去学习放牧，25岁以上叫马赛战士，出门拿棍子，还要配把刀，自我保护，以及有部落冲突的话冲在最前头。35岁之后，就是部落长老，被人养就可以了。但现在35岁也蛮年轻的。而女性呢，一般就待在家里，男女是分开的，包括吃饭。部落活动时，男女都是分开的跳舞。女的一般在家做家务，或者做一些采集。
房子是用牛粪做的，牛浑身都是宝。因为他们崇拜牛，牛是神，就跟印度一样。我之前问他们说怀孕有什么禁忌，他们说多喝牛奶，多吃牛肉，这样对身体好。他们市场上做交易，买卖牛。送礼一般都送牛，不送钱。
他们很不喜欢鬣狗,认为鬣狗咬死的动物是不能吃的，不吉利。成人礼还是有的，现在有些地方比较复杂，有些地方就做个仪式。肯尼亚南部，包括埃塞俄比亚的北部，还是有割礼的。之前看新闻说，新冠疫情期间，因为大家待在家里头，割礼的比例上升了，因为呆在家里没事干。
但是现在他们有一些比较好的房子，还有太阳能板，中国制造。也有住在城里头的，自己开个酒店开个酒吧。我之前有一个教授，他也是马萨部落的，经常和我说要做研究的话去那儿找他。
他们的宗教和其他地方的很不一样，基督教也好，伊斯兰教也好。祷告的时候人就晕了，大家围着他说，耶稣，耶稣，耶稣，他过一会儿就醒了，他就觉得自己身体特别舒服。有的人还要吐，吐完就好了。
那边有很多“黑巫术”，是传统宗教和外来宗教的结合，披着一个外来宗教的皮。他们认为上帝是对的，他们的树神水神山神也是对的。我之前有一个朋友的舅舅，用黑巫术去咒他爷爷，以为自己孩子是被爷爷害死的。但是后来发现这不是爷爷干的，就被黑巫术反噬了，疯了20多年。你从他面前走过，他眼珠子能就着你转，但是打招呼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一下巫医，也是祖传的。他们有自己的方式，比如犀牛角可以获得能量，或去祖辈坟上坟。他们的治病是在梦里头，和生病的人的衣服一块儿睡觉，然后就知道你有什么问题，给你些解药，念咒语。他们一般都生活在森林附近。我当时去拜访他的时候，从镇上坐了俩小时大巴，又坐两个小时摩托，才到了森林边上。
我去的时候，有一个人腿疼，在医院看了很久看不好。后来就找巫医，说是被下了诅咒，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就被治好了。包括教我部落语言的老师，他有事也去找巫医。他们有很多神奇的事情，也解释不了，但就是存在。
马赛部落的饮食习惯
饮食的传统是非洲特色蔬菜，中间生个火，然后在树枝上烤。
这是我当时拍他们做饭的地方。这是两位女性在土灶台旁边自己做饭。烧完水之后就把玉米面倒进去，他们吃的那种ugali面包。
饮食禁忌都是关于生孩子的时候，比如说多吃牛肉，不能吃鸡蛋，不能吃猎狗咬死的动物。还有用黑羊的尿来治疗发烧，必须是黑羊，可能跟黑羊吃的草有关系。男女是分开的，男士基本上只吃肉和主食，因为认为菜是女人吃的。但其实膳食是平衡的，他们白天去放牧的时候，会在森林里面吃野果子，但回家是只吃肉，还有Ugali玉米面。女人就会吃菜吃的更多一些。部落里一般会杀牛吃，用那种短刀。
所以呢，他们就会严格分开，我去的时候直接被带去吃烤肉。如果是女士，会在边上一块做饭。所以人类学家去研究的时候，专门有男性到部落跟着男性研究。女性去这个部落就女性研究。我当时想去他们厨房看，看了两分钟就被里头人赶出来了，说这是女人的地方，男人不能进。哎，就跟去了女厕所一样，可能更严重。
马赛人的精神世界
这是他们的教会，就是一个棚子，最左边的人是他们的牧师。我跟他们会有很多的交流。
首先，他们的中心是牛。他们都处在原始社会和现代社会的交界处。
我问他们，“你们有什么理想？”
“我要有一千头牛。“
“然后呢？”
“我要开一个屠宰场，我要把牛肉做成真空的卖给不同的人”。然后说，“我要卖了牛，开一个酒店。或者买一张床，西方社会的床。“
他们很多都是这样。包括后来问一个小孩儿，
我说，“你要干嘛呀？”
他说，“我要当老师。”
“挺好，与众不同啊。你当老师，想干嘛呢？”
“我要有一千头牛。”
他们的理想被限制在他们生活的视野中，因为他们的视野中就只有牛。我们看他们，其实我们也一样，我们也生活在我们的视野中。很多东西不知道，但是总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我们都生活在那种被限制的世界里、自己想象的世界里。
包括他们问我中国的问题，他说，
“在中国，你们有钱人有多少头牛啊？”
他们对世界也是。
“在美国，你们早晨是不是也一样能看到太阳升起和落下来？”
我觉得非常能理解，因为其实我们也生活在受限的世界里头。我们现在会觉得，他们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但是，当然我们遇到比我们认知能力高几个维度的人的时候，他们看我们也是一样的。所以我能感受到他们对外界社会有一种向往，但是他们这种思维方式和思维能力还是限制于传统社会当中，处在那种交界的地方。
他们现在是很淳朴的状态，对钱也无所谓，没有认知。但我明显感觉到肯尼亚更发达。你到肯尼亚在街上走，就是一行走的摇钱树，有人给你打招呼都是问你要钱的。但坦桑尼亚人对钱就没有什么感觉，没有这么强的认知，纯粹处在19世纪的自给自足社会。也就是说，生态环境影响文化传统和社会结构。
比如一夫多妻。在这种环境下，女人没有了丈夫就没法活了。包括蒙古，王昭君嫁到蒙古嫁到匈奴，又嫁给了匈奴的儿子、匈奴的孙子。有人会说，怎么能这样呢，乱了伦理。但如果她不嫁，她怎么活？所以这种社会制度都有它的道理。包括唐朝是鲜卑人，不是汉族人，也是草原部落。所以李治把他的后妈武则天娶了，唐玄宗李隆基把她的儿媳妇杨贵妃娶了，这很正常的事情。包括现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在那一带是兄弟共妻。为什么？如果分家的话，他们就永远会很穷。如果大家一块儿住，就有钱。
而且以前采药，一不注意人就死了，那怎么办？只能兄弟共妻，一块去养一个人，这样的话就是相当于能保证后代，生了孩子在一块儿养。哪怕不知道是谁的，反正都是我们的后代，都是我们家的人。这些社会制度都有这种合理性存在。
今天讲的每个话题都可以扩展出很多东西，所以我也只是抛砖引玉。这次研讨会主要提到了这种视角。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掌握这种视角，用不同的视角去看待问题。
主讲人
王泽远
多伦多大学社会与行为健康学，原住民健康研究博士在读
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营养学（营养人类学方向），国际健康硕士
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WalterBlock奖学金得主
意大利巴里大学政治，哲学与经济硕士
东南大学生物医学工程学士
东南大学会计学，工商管理学辅修
前联合国食品计划署亚美尼亚办公室实习
前印度公共健康协会实习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CISV年度中国区形象大使
参与过营养学，人类学，心理学，流行病学，社会学和生物化学课题研究
曾在超过40个国家和地区学习、实习、调研或旅行，具有一定的西班牙语和斯瓦西里语能力。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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